Page 163 - 《武汉大学学报（信息科学版）》2025年第10期

2098 武 汉 大 学 学 报 （信 息 科 学 版） 2025 年 10 月

have become increasingly close. (2) During the same period, the regional ecosystem network structure be‑
came increasingly complex, the number of ecological sources and corridors have increased, and the overall
network connectivity efficiency has improved. (3) The growth of urban network has a positive externality on
regional ecosyste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tructure, the ecosystem structure is affected by the positive ef‑
fect of urban network development, and the overall network structure has been improved. However, with

the continuous advancement of the network development, ecological sources and corridors will gradually be
occupied and disturbed, and the flow of matter and energy in the network may be hindered. From the func‑
tional point of view, urban network development alleviates the impact of regional ecosystem function.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ecosystem function and network interaction intensity.
Conclusions: The results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network process
and ecosystem.
Key words： urban network； ecological network； network externality； urbanization； urban agglomeration
in the middle reaches of the Yangtze River

全球化和交通通讯技术的快速发展，加速了 理的联防联治和生态系统服务等内容的管理与
物质、能量、信息等要素在区域间的流动，城市间 调 配 提 供 便 利 ［17-18］ ，达 到 正 的 生 态 外 部 性 ［19-20］ 。
的联系日益密切 ［1-2］ ，区域空间组织模式由传统单 然而，持城市网络具有负的生态外部性观点的学
中心蔓延式的空间增长模式向多中心网络化的 者们则认为，在地理邻近、密切联系基础之上所
空间增长模式转变 ［3-4］ 。城市网络化空间增长成 形成的城市网络，伴随着外界资金投入、大量资
［5］
为当前城市化的重要趋势和新的发展模式 ，加 源消耗、交通设施铺设以及环境污染型企业的迁
大对区域生态系统的压力，使人地关系的矛盾日 入，更容易加剧区域生态系统的压力，使得环境
趋凸显，对区域可持续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6-7］ 。具 污染、土地紧缺、碳排放等问题日益严重，产生了

体而言，城市网络化增长过程中不仅会对本地区 更加严重的生态外部性 ［21-22］ 。也有部分学者认为
生态系统产生影响，也会因为网络中的要素流动 城市网络化发展的生态外部性应从正反两个方
及其所依托的区域基础设施联通对周边地区生 面结合起来看，比如，基于环境污染型企业所形
态系统产生间接效应，改变城市化对生态系统影 成的城市网络具有较强的空间指向性和异质性，
响的方式和程度 ［8-9］ 。因此，亟需深入分析城市网 往往是从东部沿海发达地区指向中西部内陆欠
络 化 发 展 的 生 态 效 应 ，为 城 市 化 过 程 中 生 态 保 发达地区以及多数工业城市，虽然对迁入地带来
护、国土空间优化开发提供参考。 负的生态外部性，加大生态系统的负荷，但却为

当前，针对城市网络化发展的生态效应研究 迁出地生态系统的改善、产业的绿色升级转型带
主要从城市网络生态外部性的角度开展，主要包 来 了 可 能 ，可 以 看 作 是 当 前 经 济 发 展 的 权 宜 之
括正的外部性和负的外部性，即有助于生态系统 计。交通网络的不断推进在改善大城市生态系
的改善和加大对生态系统的影响 ［10］ 。具体来看， 统的同时，也可能会对小规模、交通体系不成熟
持城市网络具有正的生态外部性观点的学者们 的城市带来负的生态外部性，需要结合情况有所
认为，城市网络化发展比如人口迁徙网络、企业 权衡。
关联网络、高铁交通网络、信息创新网络等网络， 现有研究在城市网络化发展的生态效应探
将有助于城市获取更大人口规模和先进技术，推 究为本文奠定了研究基础，也为中国城市化和生
动知识外溢和创新要素的空间集聚，提升自身优 态保护的协调决策提供了参考，但仍在以下几个
势 ［11］ ，推动城市产业转型和绿色升级 ［12-13］ ，从而改 方面有待进一步讨论。首先，现有研究在分析城

善生态环境质量，减小城市发展的生态压力。与 市网络生态外部性的内容方面，侧重于对生态系
此同时，社会管理网络、政策合作网络等城市网 统功能等方面的衡量，如空气污染、碳排放、生态
络 ［14］ ，也将有助于城市之间、城市内部个体间相 系统服务等 ［23］ ，较少顾及生态网络、连通性、结构
互沟通联系、协同配合 ［15］ ，对环境污染 ［16］ 、气候治 稳定性等生态系统结构方面的影响，这可能会降